22
03月

走向未知因而充满希望的新世纪

发布者:流云之鹰

毕业论文的写作终于差不多结束了,只剩下最后的扫尾工作。虽然仍旧存在着各式各样的困惑和不满意之处,但大体上也只能说明我自己的能力目前就在这样的层次上了。从一开始定下选题的时候就知道,写这样一篇偏于批判性质的论文是需要冒很大风险的,这风险倒不在于外界的反应(事实上也不可能有啥外界的反应),而在于我自己的能力是否足够驾驭这样的选题,是否足够整理清楚自己内心的困惑。但结果显然不能说让人有多满意。不过,这也并没有什么可怕的,人的一生本来就是在未知和困惑中摸索着前行的,只会存在因困怠而不再去思索的结局,却不会有掌握了绝对真理而自足的结局。所以就把这当作一个起点或者中途的驻足点便好吧。

 

为了小小的纪念一下这漫长的写作历程,就在这里先分享一下结语部分的内容吧,全文只能等毕业以后了。或许有些观点比较偏激,或许有些话可能比较偏颇,而且也必然存在很多错误的想法,所以有批评和反对的意见请不吝指出。谢谢~



结语:走向未知因而充满希望的新世界

 

当新世纪即将走入第14个年头的时候,也在本文的写作行将结束的时候,孙云晓在自己的微博上发布了这样一个消息:

教育感悟1275: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2013年会讨论一个问题:儿童文学如何表现中国式童年。有人说有童年的孩子没有未来,没有童年的孩子才有未来,我认为这是一个伪命题。人的发展是具有逻辑性的,童年是否安全、自由、富有想象力,对一生的发展具有重大影响,幸福的童年比考一百分重要百倍。

我不知道旁人在看到这样一个消息时,会是种什么样的感受,但我觉得有些悲哀。我们的作协儿文委,进入新世纪已经十来年了,居然还在讨论这样的问题。中国儿童文学如何表现中国式的童年?那个“有人”说的真好,“有童年的孩子没有未来,没有童年的孩子才有未来”,表现所谓“中国式的童年”,跟表现“没有童年”究竟有多大差别呢?《团圆》是不是在表现中国式的童年?《西西》是不是在表现中国式的童年?《门》是不是在表现中国式的童年?可是为什么《团圆》中的母亲只能被消声,而“我”只能把硬币交给爸爸,“祈求”他能兑现自己的承诺?为什么西西就要以安静听话换取表扬,为什么她就要是个女孩,而自信满满地教训青蛙并喊出“我是我自己”口号的要是个男孩?为什么《门》里面的小男孩明明被可怜地关押在一个黑洞洞的大门里面,他却要喜滋滋地为自己没有打破这个狭小的“牢狱”而自豪?当我们理所当然地表现这些“中国式童年”的时候,我们究竟有没有想过、怀疑过这种童年表现的理所当然?多少年了,“文学要表现生活”的观念还是如此根深蒂固地盘踞在作协的话语权力体系当中,但是我们的文学中已经有太多的现实生活了,我们除了表现生活、表现“童年”之外,是不是还需要一些其他的什么东西呢?

也许中国人已经被现实的障壁碰痛过太多次了,所以丧失了对于世界的好奇、对于未知的渴望,遗忘了那潜藏在心底的生命的冲动显然待在安全的快感原则,待在律法的庇护之下,要省心省力得多。然而,正如拉康的欲望辩证法所告诉我们的,那只是他者的欲望在享受。当我们只能生活在律法之下,屈服于快感原则,满足于自己为自己设限的时候,我们就已经成为了他者永远的奴隶。而当我们用各种爱的借口、未来的借口为孩子设下种种禁令并为此自满的时候,我们就已经不是在为他们着想,而是在通过他者的律令,秘密享受着属于象征菲勒斯的快感,一种属于支配者的快感。

那么,我们是否只能任由孩子追逐自己的欲望而不设下任何禁令呢?那显然也是不可能的。作为一个出生并生活在社会中的人,他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是个完整的人,他必然要遭受阉割,也必然要遭遇挫折和痛苦。问题只在于,应当如何对待这些挫折和痛苦。这些挫折和痛苦真是可怕而不能超越的吗?在这些挫折和痛苦彼岸的诱惑真是甜蜜而安全的吗?这答案,显然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。那么,我们又有什么权利来为孩子们选择他们的道路,告诫他们必须要遵守那些连我们自己实际上都不明白、不理解的禁令,而不是鼓励他们去探索自己的答案呢?

在精神分析的理论中,有一个很重要的机制,即快感的延宕,它的本质即是通过延缓获得某个快感从而获得新的、更大的快感。正因为有了快感延宕机制的存在,人才能离开母亲温暖的怀抱去探索周围那未知的世界;但也正因为有了快<


© 2005-2021 dreamkidland.cn, all rights reserved. 粤ICP备13011623号-1